流光一抹甜

【莫名其妙的安利和莫名其妙的冷】

【江南】续。霄河x丁隐/霄河x陵越

【我大概是被单词折磨疯了,通篇毫无逻辑。】

【反正也没人看让我随意发泄一下】


昆仑覆白雪,血雾漫乾坤。

自天墉城剑阁被盗几十年后,江湖上隐约传出一个令豪侠闻风丧胆的名字——血魔丁隐。

为护人间正道,天墉城派弟子结阵捉拿丁隐。

男人站在阵心笑的何其狂放,红衣赤瞳,却是握着一把并不搭调的湛蓝长剑——名剑霄河。

江湖人只知那霄河剑于血魔丁隐手中成名,丁隐剑术以致化境,与手中之剑早已合而为一;却不知这霄河剑最初是天墉十二代掌门陵越之佩剑,在几十年前被仍是少年的丁隐所盗。

天墉城已传至十九代,追回霄河的事情持续了几年,毫无结果,也就被众人所淡忘。

丁隐却还记得。

他说话的声音不高,带着微微的笑意,正好能被在场的众人听到:“你看,你口中谪仙一般的陵越真人,后人居然是这么一群不自量力的杂碎呢。”赤红的眸抬也未抬,手指只是亲昵地摸着那柄长剑,更像是在同那霄河说话。

“霄河,性命攸关,可不能怪我不念旧情。”

血影重重。


传说那一战丁隐剑未出鞘,便尽挫天墉七十二星连环阵。

自此天墉城元气大伤,更少过问江湖之事。




十二年后,天墉忽有少女来拜。

那女子形容娟丽,眉眼却是抹不尽的哀伤,有常下山的弟子认出竟是绿袍之女玉玲珑。

她捧上一柄蓝色的长剑,道:“血魔丁隐已除,此剑物归原主。”


丁隐说,霄河,难为你看我成魔。

丁隐说,我不悔一路血腥,却是辱了你霄河之名。

丁隐说,虽然未能有幸一见陵越,我猜还是他与你更加合衬。

丁隐说,霄河,你可曾后悔同我下山?

霄河通常只是听着。

他想着第一次看见丁隐的时候,在那高高的剑阁之上,他推门进来,笑容里全然是少年的朝气。

想起他第一次挽起剑花,剑光凌凌,映得天墉的雪都不再那么单调。

他说,或许江南的花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好看。


最后一次,丁隐站在山巅之上,静静听着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合围而上。抬手一抛,将从不离身的霄河剑扔进玉玲珑怀里。

“小玉,这次我怕是走不脱了。霄河交托给你,送他回天墉。快走。”

虽是离别,却并不是最后一面。

最后见他,是漫天漫地的血雾。

“霄河,那是我丁大哥啊!”

玉玲珑在藏身的山拗里抱着他痛哭,泪水浸透了剑鞘上并不繁杂的花纹。



霄河被摆回最初的位置,简单的剑架下刻着一串铭文——第十二代掌门陵越真人之剑


昆仑覆白雪,血雾漫乾坤。

霄河想,原来我是一柄凶剑。



【END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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